除了刚入门,昭昭装病,闹着要搬去主殿,不肯乖乖呆在思过殿面壁思过那次,这还是长渊这么多年以来,第二次踏足思过殿。
灵枢红着眼睛跪在寒玉床前,低着头,泣不成声。
司南也由管事扶着,神色哀绝,摇摇欲坠,面上全是泪痕。
谁也没有料到,这毫无预兆的场发热,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长渊走进去,眼就看见紧紧蜷在寒玉床上的少年。少年背对着众人,安安静静地蜷着,乌发垂至腰际,瀑布般铺散在枕间,怀中紧紧抱着幅泛黄的画。
听到脚步声,少年也毫无反应。
灵枢和司南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长渊走到床边坐下,将手轻轻放在少年额上,片刻后,神色微微震,收回手。
怎会如此。
这小东西的仙元,缘何会溃散成如此模样。
昭昭终于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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