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却知道,事情绝不止如此简单。单单拜见父神,怎么可能仙力折损至此。

        你到底说好了只问那一个问题的。

        长渊端起酒:你要是再不喝,本君可要自己喝了。

        昭昭想,等他眼睛恢复了,自有法子弄明白这件事,便点头,端起酒碗,和长渊认认真真喝了合卺酒。

        从师徒到道侣,昭昭其实还有些不适应。可一想到有了道侣身份,以后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和师父在一起,相伴终老,永不分开,昭昭心里又如同灌了蜜水一般甜。

        他是师父唯一的道侣,任何人都没法和他抢师父了。

        喝完酒,长渊又亲自烧了热水,给昭昭泡脚洗脚,自己也去简单冲洗了一下。等回来后,昭昭已经脱掉喜服,穿着寝衣在床上等着了。

        见长渊回来,昭昭立刻猫儿一样,缩进被子里。

        长渊失笑,灭了喜烛,在床外侧躺了,见昭昭还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低声道:若是你还没准备好,我们改天

        被子鼓起的小山丘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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