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瞪大眼睛。

        什么叫我爱睡多久就睡多久,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嘛,你听听你这话,还说没有嫌弃我。

        我好,是师父说错了。师父不该这样说的。

        你不用说了,我也不稀罕躺你的掌心,等我拜了新师父,我躺我新师父的手掌心去。

        昭昭气愤扭过头,胸口起伏着,听着后头久无动静,偷偷瞄了眼,见长渊抿紧嘴角,一副落寞寡欢的模样,心中大快。

        道:你可好好哄着我吧,否则,等我有了新师父,师父就不让我过来看你了。

        长渊手指狠狠颤了下,血脉深处,霎时如有无数丛烈火焚烧,将他幽深如寒潭的双眸晕染成一片沉沉涌动的猩红。

        昭昭等了许久,还等不到长渊开口,心道,这个便宜师父,实在太倨傲,太不开窍了,他可一定要好好治治他这毛病才好。

        如此一想,便哼一声,站起来,转身作出要走的架势。

        谁料刚一动,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脚踝狠狠攥着。

        昭昭吃痛,回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刚刚还沉默不语,这会子又如此粗蛮的长渊:你要干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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