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他才不会说出来呢,他已经探查过了,便宜师父内府仙元尚完整,没有受到太多魔气侵蚀,暂时无大碍。他现在要狠下心,让他充分认识到以往的过错,主要是对他的过错。他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总往上倒贴着了呢。

        人情冷暖,怎么讨好人,怎么吊着人,他可是太清楚了。

        你记住了么?

        昭昭问。

        打结了数日的头发梳通以后,长渊精神放松了许多。

        仍靠在少年腿上,唇角浅浅勾了下,道:记住了小殿下。

        他伸出手,轻轻笼住少年仍调皮把玩他头发的五指。

        昭昭顿住。

        垂目,只见那只一贯修长如玉,素洁如雪的手,此刻仿佛被寒冰冻住一般,上面浮着薄薄一层白霜,白霜之下,是泛青的肌肤和肌肤之下,清晰可见的淡青血管。

        大约也陡然意识到不合适,长渊只轻轻碰了一下,便将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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