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忍笑,两人一道轻步往外走了。

        昭昭很快梳好了第一束头发,看着便宜师父昔日如绸缎般顺滑黑亮的乌发,成了干枯的白,说不难受是假的。

        但昭昭素来不是气馁的人,和头发相比,师父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昭昭擦了擦眼睛,继续握起第二束,梳了起来。

        少年温软气息不时拂过颈侧,仿佛寒冬夜里唯一闪动的一簇火,长渊虽然周身血脉冻结,并不能立刻感知到这点暖意,身体却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

        昭昭见状,往前挪了挪,直接撑起一条腿,让长渊靠上去。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长渊一怔,倒真慢慢靠了上去。

        舒服多了。

        此地阴气重,你不要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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