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费力扶住血池边缘,随着身体里冰冻已久的血一点点苏醒,心房内的揪疼亦翻覆起来,道:你过来,听师父说。

        我不要听。

        你以为,事到如今,你的甜言蜜语还能哄骗住我么?

        我真是太可怜了,摊上你这样的师父。

        长渊性情淡漠冷峻惯了,素来就是一副不近人情,少言寡语的性子,突然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只能循着记忆里,吴秋玉哄小家伙的办法,道:是师父错了,以后若还有机会,师父给你做鱼,做乌龟汤吃,好不好?

        不料话音一落,少年哭得更厉害了。

        什么叫还有机会,你又在骗人。

        你要是真有心,当初就不会丢下我了,已经两次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呜。

        除了吃的,还能用什么哄。

        长渊在记忆里搜刮一圈,忽然发现,即使在观音村时,小家伙虽然嘴上厉害,其实平日都很乖,很听话,很少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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