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找回那个会扑进他怀里,和他耍心眼,软软糯糯的唤他师父的少年。

        百年前,昭昭从万丈高崖下跃下之后,在无数个被悔恨和遗憾折磨,漫长而痛苦的日日夜夜里,他就想明白了这件事,只是自尊心和一贯的冷傲作祟,不愿承认这件事而已。

        南山君说得对。

        他当了数万年冷漠无情的仙君,内心深处的确有着难以言说的寂寞与孤独,是这个小东西的突然闯入,给他的生命注入了一股新鲜的活力。

        让他竟也在少年各种讨好和闹腾下,习惯了鸡飞狗跳和热闹的日子。

        也习惯了被人喊师父、师尊。

        亦让他知道,即使天生剑心,他也和其他神仙一样,生着血肉,有一颗血肉之心。

        这些日子,长渊时常想,如果当年在一十四州的时候,他能再耐心一些,少一些偏见,昭昭是不是真的会选择在雪霄宫扎下根,不再对一个已经离开三百年的人有那么深重的执念。

        后面的一系列悲剧,也不会再发生了。

        即使后面真相揭开,在吴秋玉之事上,他也不会有如此深重的遗憾。

        长渊忽然间,想通了一些事情,点头道:好,是本君太心急了。本君不该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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