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牛叔是想到儿子了,顾长安瞥了男人一眼回道:“他和二牛不一样,他是从房顶上掉下来摔得。”
“能摔这么厉害?”牛叔质疑。
“头着地”
……
眼底的疼惜又深了一层,牛叔看了看自己吭哧吭哧干活的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叮嘱泥娃儿给牛叔几个人端茶倒水,顾长安拽着男人的衣袖强行把人带进了厨房。
“脱衣服!”
男人没听见似的站在原地,怀里抱着顾长安扔给他的新衣服一动不动。
“别和我装傻充愣,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不管,但你要是想留下来就按照我说的做。我们大禹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你还在我这院子里一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听话。”
说着顾长安突然出手将男人的外袍扯下来,动手的时候他没注意力度,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胸口已经淌了几道血下来。
昨夜光线太暗,他给男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什么都看不清。如今在阳光下一看,饶是顾长安这个常年出入医馆的人,也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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