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求助地看向顾长安,他和这位杜大夫可是一点都不熟,冒然借宿在人家里怕是不合适。

        接收到牛叔的目光,顾长安笑了笑,转身率先朝着药堂的方向走去。

        “铁公鸡都拔毛了,哪有不住的道理?有句话说的好,给脸不要脸肯定出危险。咱们可不能抹了杜大夫的面子。”

        见顾长安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慢悠悠晃荡的模样,杜一珍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咱们也走!”招呼一声,杜一珍带着牛叔和老村长跟了上去。

        ……

        用过晚饭后,身心俱疲的老村长和牛叔早早在客房睡下了。满脑子都是八卦的杜一珍则跟着顾长安进了房间,还让伙计送了两大坛酒过来,颇有些一醉方休的意思。

        吃饭的时候顾长安就发现杜一珍的目光频频落在他身上,心知对方肚子里憋着疑问,他也就好脾气地没赶人。

        “我不善饮酒!”

        见到酒坛子顾长安眼皮跳了跳,不好的记忆瞬间涌进了脑海。哑巴晕倒在血泊的时候他脑子嗡地一声停止了转动,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灵魂似的浑身冰冷,直到现在他都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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