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手上的动作一顿,刚要起身,胳膊上就又缠过来一只手,只不过手的主人似乎没什么力气,只把他的衣袖扯得晃了晃。
轻轻叹了一口气,顾长安对牛叔摇了摇头道:“我动作再轻一些。”
话虽这么说,可顾长安只有一只手能用,即便是再小心也难免失了力道,磕磕碰碰哑巴能好受才怪。
牛叔的视线在俩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只见顾长安神情凝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上的药瓶,那动作、那表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调配什么剧毒呢!
反观哑巴,眼睛就像粘在了顾长安脸上似的,平静的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只有在顾长安不小心碰到他伤口的时候才会微微吸一口凉气,下一刻依然是满脸享受。
这俩人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牛叔默默收回视线,心想他在这瞎担心个什么劲儿啊!还不如去看看珍珍那丫头。
这时候,前去找珍珍的人一窝蜂地回来了,见到阿俊怀里昏睡的珍珍,牛叔赶忙小跑过去把人接过来。
八岁不算大但也不小了,山野之人虽然不像大户人家那般讲究礼数,但该讲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找到珍珍后众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离他们不到三步远的地方正躺着一头老虎,即便只是一具尸体,但威慑力足以让他们腿脚发软,忘记呼吸。
“这……这是老虎,真的老虎?”人群中有人难以置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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