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抬头一看,果然见哑巴正直勾勾地盯着几个男孩儿。

        胸口一阵气闷,顾长安摆摆手示意老鸨下去。

        “行了行了,就这几个男……孩子吧!再给我们上三壶酒。”

        “好嘞!两位公子慢慢玩儿,酒稍后便送上来。”老鸨舒了口气,这么刁钻的客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老鸨一走几个男孩儿便围了过来,倒酒的倒酒,布菜的布菜,倒像是那么回事儿。

        顾长安忍着不适用了几口菜,不一会儿便推开身边的男孩儿问:“茅厕在哪儿?”

        “奴家带您过去如何?”

        顾长安最不喜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语气不由地生硬了些,“我自己去便可,你告诉我方向。”

        察觉到顾长安的排斥,男孩儿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柔声说道:“出门左拐,门口拴着红布条那间便是。”

        顾长安点点头,和哑巴打了声招呼便一个人去茅厕了。难得的是,平时和他形影不离的哑巴意外地好说话,顾长安反而有些不适应,走在过道里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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