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呀”糜雪忍住了脸上的羞涩,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卢东杰看着手中这只晶莹剔透的玉足上,有着明显的淤血和水肿,他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呀”糜雪刚开始还挣扎两下,后来她就不在反抗了,只是明眸一片散乱迷离起来。
“我带了跌打酒,我帮你用冰块先冷敷一下,然后再用药油搓一搓,活血化瘀止疼”卢东杰也不跟她废话了,一边说着,一边往药箱里边拿东西出来。
“嘶...呼”糜雪先是感觉一阵疼痛后,又是一阵清凉的舒适,她看着卢东杰那副小心帮她冷敷的样子,嘴角有些微翘,又紧抿着娇唇,想竭力保持淡然。
卢东杰小心翼翼给她冷敷了半个小时后,接着又拿出跌打药油倒在两只手心,然后帮她受伤的玉足缓缓揉搓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很像是专业的跌打师傅。
糜雪呆呆地看着卢东杰的轮廓,双眸神色复杂变幻,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粗重起来。
“等下我送你回去”卢东杰搞掂之后,拿着湿毛巾擦着手,没留意她的表情。
“不敢劳你大驾了,我自己能回去,免得有人知道了不高兴。”糜雪咬了咬柔嫩的下唇。
“有人?姓甚名谁呀?”卢东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哼,还明知故问,你自己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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