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的肉弹明星呀,样靓身材正,难道你不想去见识一下?正所谓「男人唔咸湿,鸡窦都执笠」”关正飞呼了口烟,给了卢东杰一个男人都懂的眼色。
”讲正经野呀,否则你所讲的一切,我都将一字不改原话转述”卢东杰轻轻喷了口烟,冷笑了一下。
“呐,喺咪兄弟呀,讲两句笑都唔得咩”关正飞笑着拍了拍卢东杰的肩膀。
“有屁就快放啦,明天还要返工,哪个得闲同你像个憨居佬站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呀?”卢东杰把烟头拧灭,丢到垃圾桶里边去。
“呐,不对,呐,这个给你看下”关正飞从口袋掏了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把那张纸递给了卢东杰。
卢东杰接过这纸张打开来看了一下,是警队出的的素描画像,一个样貌十分普通的中年男子,卢东杰看了一眼便折叠好了,然后开声道:“这个家伙犯什么案?”
“这个家伙在窝打老道的屋企斩伤了自己的老婆不单只,还跑到秀茂坪他老母的家里拿了两把刀,接着又跑到鸭脷洲大街自己的妹夫家,又把两个外甥也斩到一死一伤”关正飞说起这个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了。
“这么丧心病狂?”卢东杰皱了皱眉,忍不住又打开纸张看了一眼。
“嗯,这个神经佬以前是青山医院的病人,作案时可能是神经病发了,现在是极度危险人物”关正飞点了点头。
“这种事不是刑事侦查调查部负责的吗?几时轮到你这个反黑组的来猫捉老鼠?还有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卢东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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