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知道我想赶进度,但是我也明白她说的,我这种状况根本没有工作效率,于是便同意让她送我回去。
可是回到家,我的情况反而更坏了。
我觉得我浑身都在疼,胃疼头更疼,我仍没有反应过来我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周围的任何味道都浓了起来。
白麓还没有走,可是我感觉到的并不是她,而是裴音。
我迷迷糊糊,一手捂着胃,踉踉跄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寻着那个味道就走了过去。
“裴音……”我眼神迷茫地看着白麓,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
“主人……你回来了……你、你又想要你的小狗了吗……主人,我好想你啊……狗狗好想你……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抱着白麓开始哭,呜咽声断断续续,根本控制不住。
我想白麓大概是发现我的身体特别烫,才知道我是易感期快到了,她翻出我的包,给我打了抑制剂。因为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脑袋依然很沉,木木的。我微微掀开被子,闻到了一点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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