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正夹着醋肉,听她这么问,瞬间吃不太下了,放下筷子,说:“你大伯大伯母实在是不会教女儿。绵绵说,年纪差不多,嫁不到爱情就随便嫁一嫁。”
说着,程敏叹口气,“我不是说像大多数人那样按部就班的就一定差。她被上一段感情伤透了心,我也能理解。但说实在的,人生那么长,有意思的东西那么多,什么坎过不去。唉,年轻人出去玩一玩,过个叁五年也淡了,做什么上赶着结婚,还是认识一个月就想着结婚,将来有得她后悔。”
这是个人观念的不同了。
程璐生在一个新式家庭里,同样无法理解陆涵钰,她从来都不懂婚姻的意义,更不会把爱情看得有多重,所以就挺无奈的。要真喜欢前任,哪管那么多,放手去追,磨到不喜欢才算完,随便找个人结个婚以为能被治愈,这未免太傻了。
程璐问,“那她打算跟谁结婚?”
“好像姓郑,”程敏不太关心那个,“是个少校。”
“少校?”不知为何,提到这个词,她会想起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问题也就不自觉脱口而出,“妈,您知道姓易的吗?容易的易。”
程璐的爷爷是军人,但程璐长期留学国外,近几年才回来,对军中的人和事不太熟。
“姓易的?”
程敏经商,尽管受到伴侣的影响,会多对这些多留意一点,但也不见得有多熟。她细细地回忆半天,终于从回忆里捕捉出一丝痕迹,“哦,有的。你爸提过,他家原本在n市,近几年来b市了,跟你爸不是一个阵营的。不过,你爸很欣赏那家的小儿子,叫易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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