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祁渡套上t恤,找出吹风机给席真,席真草草吹了一下,就要赶紧穿鞋走人。

        自习课要迟到了。他惦记着这事。

        祁渡说:没关系。他接过吹风机,把席真按在椅子上,吹干再出去,小心头疼。

        夏天,没事。虽然这么说,但席真还是乖乖坐着,任由祁渡摆弄。

        祁渡细致地吹到发根,都吹干才关上吹风机,他注意到席真骨架要比他小,虽然和他差不多高,穿着他的衣服却有些空空荡荡,整个人显得很单薄。

        他心里想要珍惜地拥抱席真,又有种采撷这种脆弱的美好的欲.望,席真没注意到他复杂的情绪,光记着自习课、自习课。

        走了走了。拿着祁渡梳子随便耙了下头,席真催促祁渡赶紧去教室。

        祁渡丢开拿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提起席真书包准备出门。席真想把自己换下的衣服用书包装回去,祁渡却说他来洗就好,把席真的脏衣服装进自己盆里,塞到床下就带着席真去了教室。

        教室很大,有点像大学里的环境,学生三三两两随意聚坐,有些在小声讨论题目,有些埋头奋笔疾书,一眼看过去没有一个心不在焉的。

        没有老师,不是假用功,所有人脸上都看得到对知识的渴望。

        这对席真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他还没有看到过教室里没有一个人不在认真学习的场景。这些来参加竞赛培训的学霸可以说智商都是顶尖的了,这样的他们比普通学生更勤奋,怪不得能取得那么出众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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