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把奇怪的颜色洗褪色。

        席真被祁渡安排在客厅玩游戏,打了两把,没心思再玩,收起手机来了厨房。

        祁渡做菜的姿势很熟练,看平常就没少练,席真在旁边看了会儿,偷偷过去哈他的腰,他纹丝不动,带着笑音问:无聊?

        没有。席真见他腰真的不怕痒,又用手指在他后背爬山,然后把手伸到他脖子里,祁渡始终没什么感觉,淡定地做好道菜,淡定地刷锅做下道。

        席真却注意到他握着锅铲的手越来越紧,手背都浮出了青筋,意识到什么,席真慢慢收敛了动作。

        做了三道菜,饭也蒸好了,两人起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开吃,吃饭前祁渡看了看席真的手,说:刚才你挠我痒痒的地方,我都记住了。

        席真:?

        小章鱼跳到席真身旁,触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祁渡给他夹了筷咖喱牛肉:我保证不碰其他地方。

        ???

        席真尾巴甩飞小章鱼,愤愤地说:合着你刚才躲都不躲,任我为所欲为,是在这等着我呢。

        祁渡耳根通红,神情十分正直:你挠我痒痒,我就挠回去,这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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