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渡走进房间,放下早餐,坐在床边摸了摸席真的额头。
滚烫的。
席真无力地倒进祁渡怀里:禽兽,你又干了什么?
是信息素依赖症又发作了。祁渡瞥了眼席真的颈环,用拇指抹去席真鬓角的汗水,真真,你不能光靠外力,你要学会自己控制。
我他妈控制不住。席真狠狠地扯颈环,这玩意儿没用,给我解开。
解开,你会更加控制不住。祁渡把席真扶正,触手向更深的海底潜去,乖,你可以的。
我不行。热死了,你放开我
你做到过,你可以
即使戴了屏蔽环,还是有丝丝缕缕的甜味渗出。像是蜜桃丢进了气泡水,咕嘟咕嘟,甜香一个气泡接一个气泡地冒。
祁渡把席真的双手剪到背后,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温柔地说:真真,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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