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浴室的灯跳闸了,这年头的电压都不稳定,一到晚上,用的人一多就分配不过来。
于是,抬手拿过架子上的大浴巾,随意裹了身子,便推开门,纤细白皙的手伸了出去,试图在门边寻找电源的开关。
陡然间,门缝处一道寒意入侵,比她预想的还要冷,她原本蒸着水汽的身子下意识颤了颤,就在她指尖要碰到开关时,只听“吧嗒”一声,头顶的灯亮了。
许凌霄瞳孔顿时一睁,她刚才摸到开关了吗?
然而,寒意没有等她细思,便将门整个拉开,横冲直撞地入侵,下一秒,伴随浴室门“砰”地一声,许凌霄赤着的脚往后一退,口中那道声音还未来得及喊出,整个人便顷刻被一座冰山包裹——
“唔”
男人没有给她机会出声,宽大而结实的后背抵着门,怀里坠入了一道温热的柔软,活泼而生动,用热浪撞开他身上的碎冰。
流火坠落冰岩,瞬间蒸腾出无数水汽,漫延、流泻在狭小的,潮湿又幽暗的浴室里。
许凌霄越挣扎,身上这道攀岩的手就像紧箍咒,就像食人花,越收越紧,她要死了,要喘不过气了,胸口不停地起伏,却无法吸氧。唇腔不断地喘气,却悉数没入别人的口中。
低咽被沉沉的呼吸纠缠,逃无可逃。
就在她大脑被热气与吻,冲撞得发晕时,忽然,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许凌霄瞳孔一睁,用力锤了下男人,结果力道一错,没看清,就砸向了他身后的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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