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忽然不听大脑的控制,颤了下。

        就是这一颤,让她整个人都傻住了:“程少微、你,你住手!别碰那儿!”

        她慌不择逃,结果,原本按着耳朵的双手,被他单手反按在了头顶上,此刻她整个人就像一把弓,紧绷的弓。

        许凌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还想到小时候背的诗,她最喜欢南北朝的木兰,将军百战死,下面是什么来着,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可现在她双腿扑朔不得,眼睛却开始看不清黑夜,迷幻从深处涌来——

        呸!

        什么兔子,她才不是兔子!

        “我不是兔子……”

        她反抗地喊了声,但谁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念出来这么的陌生娇柔,她摇了摇头,是谁在说话,这么娘们唧唧的。

        她咬了咬牙:“程少微,你的手,快出去……啊”

        她的长腿忍不住曲了起来,房间里泛起了第三种声音,不是男人的,不是许凌霄,是,是催.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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