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说,黄工的嘴唇也忍不住颤抖:“舟言啊,这里有我们,你放心去南部吧。”
此时,刚回到宿舍的许凌霄,冲向了盥洗台,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
许凌霄飞吐了,这对飞行员来说,就像游泳呛了口水,吃饭咬了下舌头一样,不是事儿。
她拧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冰凉的水,在脸上冲了几遍,额头的伤口再次化出了血,顺着指缝滴落,流向出水口。
这时,身后有人开门,是警卫员的声音:“许长官,你让医护看一下……”
话音未落,她手里的毛巾一下甩到了水池里,转身的瞬间,长筒军靴猛地将一角的椅子踢翻,伴随一片混乱,许凌霄迈着长腿径直走出了房门。
“诶,许长官!”
这时,身后的警卫员和医护追着她走,一路跟进了行政楼。
只见许凌霄一把转开了房门,招呼也没打,就拿起了程舟言办公室里的座机,拨了个号码。
医护们都熟知许凌霄的脾气,她现在脸色沉得发白,遂都不说话了,只是在她站定打电话的时候,赶紧打开医护箱,踮起脚,一手拨开刘海,一边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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