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却再也不介意些许小事,某个执念却愈发清晰。
谁知霍尧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吐出一句:我介意。
还没等贺之漾回答,霍尧补充道:介意你被欺负。
贺之漾一怔,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霍尧。
毕竟被乔岳叫着媳妇儿摁在墙上亲,算不算被欺负呢?
到了晚间,乔岳又大张旗鼓的走过来,在窗外站定,屈指敲了敲窗棂。
我不能和你一处走了。贺之漾支起窗子,悄声道:我们要补一节晚课。
怎么又要补课?乔岳被放了鸽子,面色沉了下来:到底有多少课要补,身子也吃不消啊。
他并不愿耽搁贺之漾的功课前程,但最近这几日每天补晚课,也太过耗神。
而且离科举明明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何必现在如此辛苦。
但这是国子监的规矩,乔岳也只能闷着头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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