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叫人拿来了字联,荷包,特意挑出不少成色好的金裸子,让家丁一并给许家送去。
贺之漾本来想亲自跑腿过去,他爹这么一掺合,倒像是贺府和许家的走动。
不过他也没多说,总之拿金子送到许一清手中,自可解来年的燃眉之急。
任安伯很是欣慰,看儿子一眼道:你去国子监一遭,若真能结识几个像一清这般的朋友,也不枉费我和你哥的心血,为父之前就说了,与其和隔壁的锦衣卫打擂台,还不如多认识几个同窗。
我现在也不和锦衣卫闹了。贺之漾道:那次蹴鞠赛后,我们关系也日渐转好,您不用担心我再给家里惹祸了。
什么日渐转好!?任安伯立即道:我可没让你和他们交好,明面上过得去,万万不能走心!
听着他爹这宛如渣男语录的话,贺之漾抿唇一笑,眼里却扫过一丝茫然。
明面上过得去,但万勿走心
这是不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呢,最近,乔岳对自己算得上是格外用心,许一清的事儿主动出面,事后认真解释,很是真心的模样甚至一些小细节的关照,贺之漾简直瞠目结舌
都说国子监和锦衣卫绝不会真的亲近,但乔岳种种举动,绝不仅仅是明面上过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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