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漾望着乔岳,冷笑反讽道:是啊,千户真是好肚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多好欺负一人。
乔岳看贺之漾还愿意理会自己,心下一松冷哼道:他们也只能写写酸腐的文章,朝廷上背地骂我们的人也海了去,当面还不是要赔着笑?谁若敢真惹到我,我丢的是面子,他们丢的是脑袋。
乔岳是撕咬他人的鹰犬,自然用不着自己同情可怜。
谁若真碰到逆鳞,他的爪牙定然能把人撕碎。
贺之漾明白这道理,但抵不住心里微妙的不痛快。
好似在乔岳的世界里,要么不屑一顾,要么就要将人除之后快。
他杀了人,手上沾了血腥,旁人闻见血腥味,只会对他避之不及,或是愈发咒骂。
明明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为何非要如此呢?
贺之漾抬眸,冷道:所以被旁人误会也不在意?代人受过也无所谓?坏了名声也毫无波澜?
乔岳握拳,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梢:都是无足轻重的人,我何必为此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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