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点头,开门见山悄声道:请殿下移驾,臣有要案要说与您听。

        太子心内闪过几个念头,向在座的官员笑着敷衍几句,携乔岳离座。

        进了内室,太子在案后坐下,审视的目光看向乔岳:千户有话,尽管说罢。

        乔岳本不知该如何巧妙引出,方才路过集贤街口,顺手牵羊了几张国子监洋洋洒洒的诗文。此时恰好用上。

        这是国子监学生写的诗文,直指最近发生的一桩小案。乔岳呈给太子道:此案甚是简单,但涉及国子监生员之母,锦衣卫又查出,此生员和其母又和京城的一桩旧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臣思量再三,不敢妄做决定,特意来告知殿下。

        国子监的诗文甚是有感染力,太子匆匆看罢,不由坐起身:强占民宅?旧案?这究竟是何事?

        乔岳不躲不避道:此事还是锦衣卫的纰漏,殿下也知道锦衣卫常去民间查办宅地,征收了京城的一家宅子,本也不是大事巧在此人恰好是前工部侍郎许现之妻,许现留有一封绝命书,大概讲述了当年修建敬安堂之旧事。

        太子立刻皱眉:那妇人身在何处?

        乔岳答:尚在诏狱之中。

        太子没说话,眸中却闪过冷意。

        敬安堂是陛下一手督办的局,乔岳发现有人留有证据,杀人灭口销毁证据便是,还来报给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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