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恰好管理库房的父亲,把杨家人挪用银子的时间,地点,包括当时画押时的手印都搜罗到了这张纸上。
信的末了父亲则说,他在诏狱中被逼迫做了陷害太子的伪证,虽苟活一命,亦无颜于世云云
许一清久久没有回过神,他依稀记得当时父亲从诏狱中被放出后身子骨变得很弱,但从未想过父亲不是病逝,而是藏着难言的心事自尽。
是母亲为了让他安稳长大,才一直没把其中曲折告诉他。
而那桩多年前的密案,也随着这封绝命信,始终尘封在自家的抽屉里,从未见过天日。
许一清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惊住,双手颤抖半晌说不出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贺之漾从他手中抽过这封绝命书,拍拍他的肩头沉声道:这是陈年旧案,我们先把宅子这件事说清楚,再来理论此事也不迟。
许一清回过神,感激的看向贺之漾:好,咱们把地契拿上。
敬安堂一事已尘埃落定多时,倒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第二日一到学里,两人径直去找霍尧商议此事,他父亲任刑部尚书,有权过问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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