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见状,身形飞掠稳稳跳下墙对那监丞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也随你们走一遭吧。

        锦衣卫独立于众衙门外,如今又甚是嚣张,当朝的大臣勋贵见了都要低头哈腰,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监丞?

        有人见状,拔腿跑去找国子监祭酒和锦衣卫聂镇抚。

        锦衣卫和国子监众人一同规规矩矩跪在廊下,一个个衣衫不整,还有好些人被砸的鼻青脸肿。

        难兄难弟一起挨罚,偏偏跪的地盘也要分个楚河汉界,一个个头抬得如同斗鸡般互不服气。

        国子监祭酒见此情景摇摇头,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对聂镇抚拱手道:孩子们玩笑打闹得过了火,是本官管束学生无方,倒惊扰了镇抚。

        聂镇抚匆匆赶来,亦是满脸诧异,他知晓乔岳是个稳当的,怎么听说竟然率先出手,还摘了围墙旁的柿子?

        还好他们出手时并未用暗力,否则注入力道往穴位猛砸,当场都能废几个。

        这事儿说白了,是少年意气互不相让,倒也并不是惊动朝野的大事儿。但那片柿子林是两校办公人员的日常用度来源,如今毁于一旦,谁心里也轻松不起来。

        祭酒叹口气:你们是读圣贤书的人,一饮一食皆是民脂民膏,你们可晓得,你们糟践的是多少人的心血啊!

        国子监的少年想起满地狼藉的柿子,都偷偷低下头去,他们家世清贵,又从小读书明理,很少会做出此等放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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