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在一旁目瞪口呆,本以为此人会大闹一场,谁知竟然连问都不问
也怪不得当家的偏疼他,这神情气度完全是花魁头牌的风范啊。
贺之漾蹬蹬跑下楼去,楼梯口处已经站了一排妓子,涂脂抹粉,望向贺之漾的眼神透着防备。
贺之漾暗笑一声,懒得搭理人。
那老鸨进来,开始训话讲规矩,大致是说此地晚上戌时后才会开门接客,所有人通通在此时去花厅卖酒,谁招徕的客人多,谁的名气越大。
招徕客人各凭本事技艺,老鸨没明说,但青楼的技艺还能是作诗写策论吗?定然是出卖色相了。
不少人暗中打量贺之漾,悄声在背后议论道: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长得倒拔尖。
拔尖又有何用,晚间卖不出酒去,还不是要受罚?
长得好也要能豁出去脸面,看他那模样倒是个清纯的,不用点手段,怎么可能留住客?
这些人议论纷纷,贺之漾在屋内两耳不闻窗外事,躺在青楼舒舒服服的大床上补国子监欠下的觉,一直到黄昏时分,暮色深沉,才神采奕奕出门到了一楼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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