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理怀疑被乔岳言语诅咒了。

        乔岳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你脚踝方才已扭伤,不顾稳定伤势,又蹲身这么久,肌理受损,自然起不了身。

        贺之漾懵住:

        之前这种小扭伤,喷几下喷雾也就过来了。他一时激动,却忘了古代根本没有这玩意儿

        乔岳面不改色的命道:把靴子脱了,上好药再走。

        贺之漾嫌麻烦,摇头道:不必,回家再

        话还未说完,冷不防衣领子再次被人揪起,等贺之漾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坐在耳房中央的春凳上,一只脚被放在乔岳长袍覆盖下的大腿上,脚踝也被人牢牢握住,分毫动弹不得。

        贺之漾登时慌了,心跳怦然,用力挣脱道:哥,哥哥岳哥!多谢你啊但是不必,真心不必你若真想帮我,送我回家成么?我回家自己上药。

        乔岳不理会他,一抬手,利落把贺之漾刚穿上的短靴脱下,顺便褪下衾袜。

        贺之漾白嫩的脚丫登时暴露在外,脚趾透着淡而漂亮的粉,也不知是羞耻还是冻到,正在他视线里微微蜷缩。

        乔岳本着急给贺之漾上药,见此场景,不知为何却没顾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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