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心虚,你我二人一没透题,二未结党舞弊,有何担忧?乔岳冷笑道:该心惊胆战的,是躲在吴德背后,妄想陷害我们的人。
陷害?太子一怔:这个吴德不声不响的作弊,还招供是你和他串通,我也觉得是疯狗乱咬人,你说陷害,是觉得此事是有预谋的?
自然,殿下难道就没觉得此事蹊跷?乔岳声音沉稳,让人有在瞬间安定的力量:我们既然没做,那人的题目是谁透露出去的?为何他如此快的招供,还直接指向我们?他招供后,朝廷上下登时沸沸扬扬,又是谁在推波助澜?
一连串的反问,使太子脸色登时凝重下来。
本以为是一个举人的胡乱攀咬,恰好咬在了乔岳身上,此时却觉得,此事也许是早就布置好,给他们二人下的套。
太子思索片刻,看向乔岳:依你所见,本宫此时该如何自保?
自从上次的许一清案子之后,太子便逐渐信任乔岳,也知晓他能处理好杂案,此次科举案,二人一荣俱荣,一败俱败,太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求他的帮助。
乔岳道:先发制人,殿下可以去陛下处剖解心意,以情动人。
太子毕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还是皇帝当初无论如何都要把皇位传给他的亲生儿子,虽然近几年越来越戒备,但父子情分还多少有些残存,若是此时太子拉着皇帝哽咽自诉,想必皇帝还是会被打动。
太子疑惑道:以情动人?陛下又怎会因几分情分还轻放了此事,到时还不是自取其辱?
并不是让陛下轻放此事。乔岳眸中寒光一闪道:而是让陛下亲自审理此案,还殿下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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