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一怔,唇角弧度有几分纵容:他口气倒是挺大。
对这豪言壮语,锦衣卫大多没当成是挑衅,反而觉得国子监的人未免太自不量力。
无妨,现下有多狂,日后打脸就有多狠。
报信的那人满脸纠结:那我们还要让国子监的人过来么?
乔岳轻巧抬腿,蹴球划过冬日凛冽的空气射/入球洞:随他们吧。
此刻,国子监空旷的射圃,十几个少年穿着绣有数字的短衫球衣站在原地。
他们应漾哥的要求穿上这衣裳,但心底却很是莫名羞耻。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鼓足勇气穿出来见人。
贺之漾用手掂量几下蹴球,视线掠过同窗道:先熟悉你们彼此的数字,以后在球场,彼此之间不必再称呼名字。
贺之漾向来戏谑,此刻一本正经,还是让人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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