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撑在贺之漾上方,盯着看了好一会,忽然缓缓开口道:你前前后后写了十几封情书,如此用心,也算是真情难得?
乔岳离得很近,气息痒痒的扑在耳侧,令人心慌意乱,完全不敢直视他晦明不辨的眼眸。
贺之漾稍稍往后移:!
真情难得,男女又有何妨乔岳前几日的笑语,如警钟般阵阵回响在贺之漾耳畔!
乔岳若是念在他真情难得相思之苦的份儿上,开恩让他如愿以偿,那这戏可就要演不下去了!
贺之漾脑海中浮现一个大写的危,缓过神忙补充道:但我自然也晓得,千户出身尊贵,身负诏命,我对千户再多用心,千户的心也不会浪费在我身上,此事也是我心血来潮,你千万莫要挂怀!
贺之漾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乔岳却始终认认真真看着他,似乎要探究出他这张面庞下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贺之漾猜不出乔岳眼下在想何事,语气更是无比沉痛:我也听察察说了锦衣卫的规矩,才晓得此事给千户带来不少困扰,为前程着想,我也不会再给千户添麻烦的!
他颠倒黑白顺序一通乱讲,仿佛是个为乔岳前程考虑,不愿纠缠他的男子。
乔岳眯起双眸,许久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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