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鸣很是委屈,试图解释。

        裴香儿愣了愣:“是他?”

        她咳了一声,又瞪起眼睛。

        “那也不行。”

        她伸手,想去拧大块头的腰间肉,然而罗鸣穿着一身盔甲,身上硬不溜秋的,她根本就掐不到。

        到最后,只把自己指头拧疼了,裴香儿讪讪的收回手,愤愤道。

        “你这傻大个,做事情不动脑子的吗?管他是表兄还是狗蛋!阿莹如今已经嫁人了,她是光明正大和人成亲,你们突然冒出来,把人花轿劫走,算是什么事儿?你让阿莹以后怎么做人,这桩亲事还怎么继续?傻不傻啊你?”

        罗鸣低着头,默默任凭裴香儿数落。

        “可阿莹的表兄他是…”是当今的大令太子啊。

        这话没能说出来,因为裴香儿冲他瞪眼,没好气道。

        “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没这个道理!哦,从前不声不响骗了人家姑娘芳心就跑了,这会儿眼看着阿莹把他放下了,都定了亲事要过门了,又跑过来抢,哪有这门子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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