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苏少白终于上来,怀里抱着一箱酒,递给冷勋。

        你先寄一些过去给前线吧!

        你不怕我骗你了?

        骗我一箱酒没事的,但如果是真的,就能提前寄去前线,就能早一天喝到,不是吗?

        冷勋参军一百多年了,跟随陛下在前线无次数杀敌,除了战友的死亡让他有流泪的冲动,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朋友感动到了。

        冷勋什么也没说,站直身,脚跟一磕,对苏少白敬一个最标准的军礼,而后离开。

        团子,我突然有点担心,开酒厂酿出的酒真的有治疗作用吗?苏少白有点茫然,冷勋的到来,让他有了压力。

        慵懒趴着的团子睁开眼,跳上苏少白的肩头,爪子戳戳他脸颊,看似玩,苏少白却觉得自己安慰到了。

        想那么多做什么?干就是。苏少白重新振作,抱着团子亲一口。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少年心性,总是干净得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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