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唐爷爷就喝了苏少白新酿的黄酒,只喝了半杯脑子就出现刺痛的感觉,那种刺痛不痛苦,也不猛烈,很舒服,有点像马杀鸡似的,痛完后就舒服了。

        小苏啊,明天冷勋会来吗?唐爷爷蹙着眉头把担忧压下去,现在这一批酒出来,他觉得小苏更危险了,他得跟冷勋说一说。

        来吧,我已经发信息给他,让他过来取酒。这批酒苏少白并不准备陈年,因为太过平常了,陈年的价值不大,加上现在前线确实也需要。等到酿花雕和杜康的时候就要留了,除了留一些陈年,他还想泡一些药酒。

        嗯,到时我跟他聊聊!唐爷爷点点头,回去休息了。

        团子,唐爷爷苏少白正想跟团子说唐爷爷有点怪,却看到团子趴在饭桌上睡着了,团子?

        苏少白把团子抱起来,轻轻摇了摇,又俯身听一下它心跳,这才松口气。

        吃完晚饭后,苏少白抱着团子上楼,本想叫醒它洗澡的,毕竟这是一只爱干净的团子,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听心跳还有呼吸,感觉又不像有事。苏少白准备明天再看看,如果真有情况就得去看兽医了。

        睡着的团子没办法洗澡,苏少白也不嫌弃抱着它睡了,只不过:团子,你越来越像只猪了。

        一夜无梦,苏少白第二天醒来叫团子的时候,发现它睁眼了才松口气,只不过懒洋洋的,问它跟不跟他去酒厂也没反应,只是淡淡看苏少白一眼,又睡过去了。

        顾若云已经在下面催,今天酒厂要大规模酿酒,他得去盯着,没办法,只能交代唐爷爷有时间来看看它,顺便让它吃早餐。

        放心吧!唐爷爷觉得小苏对这只白团子越来越上心了,唉,如果他知道这白团子是人,不知道会不会吓到,要不,什么时候跟小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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