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么做,都是为了在保定府立威。也是为的叫保定府的黎民百姓放心,不论疫情再是水生火热,天子来了。他们的神来了。这疫情来势汹涌,也是为了叫他们安心。”
“再者,陛下也是为的叫那背后的人胆寒。他们能看押住谢畚太医,又能叫顾予桁小将军染疾,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可咱们陛下,也不会惧的。陛下是个圣君,能将小人尽数清除干净。”
太后苦涩摇头,“虽说刚才皇帝没有说,但是哀家却能感受到,皇帝为什么要换回顾予桁。”
福臻嬷嬷沉默。
太后又道:“顾予桁说到底,也只是陛下的臣子。皇帝不是心软之人。可是单单顾予桁是顾瑾棠的哥哥,陛下便终究是动了这一回心思。”
福臻嬷嬷张嘴,风的声音都沉默了。
太后苦笑,“你现在懂了罢。”
***
顾瑾棠坐在慈宁宫内殿的椅子上看书,百无聊赖的,身上盖着一张纯白的毛毯。纤浓的眼睫轻轻抖动。
旁边的宫人见到陛下亲临的时候,都齐齐跪了下去。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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