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畚垂眸,眸间有一缕暗色,点点头,“多谢姑娘。在下必定结草衔环相报。”

        顾锦瑟忙摆手道:“不必、不必,举手之劳罢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伤得这么重啊?”

        顾锦瑟是当真觉得好奇,谢畚至少是太医院的人,现在又是解决保定府疫情的关键时期。为何谢畚竟然会流落在街头,然后被人暴打一顿?

        顾锦瑟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了许多阴谋论来。

        谢畚垂眸,眸间黯淡的说:“姑娘,有些话不好与你多说。但若姑娘在京中暂无住处,谢某愿收拾屋子,邀姑娘住下,报答姑娘相救之恩。”

        顾锦瑟自然是求之不得。

        心道自己无心插柳柳成荫,得来全不费功夫。

        无论如何,现在谢畚还是能拯救保定府苍生的关键人物,整个京城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如果她能顺理榜上这个大腿,她又怎么会就这么被送回乡下去?

        随同谢畚一路回家,这是一栋四进的宅子。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四处都是药草的香味。

        这儿虽名义上谢畚的“家”,不过却是谢畚一处隐秘的宅子,谁都不知道谢畚住在这里。所以谢畚是有意在隐瞒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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