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桁一脚踩在了房姨娘的断腿的伤口处,清冷的眼底划过一丝阴戾,“你若是快点交代怎么勾结人送给顾予泽,将泽哥儿送去了何处,我可以你一个痛快。”
房姨娘忍不住痛苦的惊呼起来。
这样的贱.妇,顾予桁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但是为了妹妹,也为了整个顾家,他还是决定出手解决。
顾予桁懒懒吩咐人给房姨娘上刑。
现在用刑的人可不是往常的嬷嬷,而是顾予桁在军中的亲信。
用拶子套入房姨娘手指,再用力紧收。
顾予桁不是见不得血光的人,但凡想到房姨娘做的那些事,他只是觉得真痛快。
“啊啊啊啊啊——!”房姨娘终于完全卸下了往常的娇媚,全然如一只待杀的羔羊,撕心裂肺哀嚎起来。
而她心里很清楚,带走泽哥儿的事不是她一人可以完成的。如果现在真的把她的娘家招出来,那在她死了以后……谁来照拂她在顾府的孩子?
所以她宁愿等死,也不会说的!
见到房姨娘仍旧嘴硬,顾予桁吩咐将人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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