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刚说完,傅度秋风平浪静的表情似乎终于有了些波澜。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段唯,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摇头道:不知道,可能见过吧。

        可能吧,也许当时我不认识你,段唯不疑有他,想了一会儿说:我们两家离得挺近的,说不定还真见过。

        嗯。傅度秋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段唯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了些困意,不过为了骨子里的兄弟义气,他还是陪着傅度秋喝了很久。

        直到终于腿都站不稳了,他才终于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连连摆手说:我不行了不行了

        见他含糊不清地坐在椅子上说话,傅度秋起身从背包里拿出手机,走到前台付了钱。转身的时候却看见段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两只手扒拉着门口的塑料门帘,脚底踉跄几步,险些朝着前面滚了过去。

        傅度秋三两步走到门口揽腰拦住他,说:你干什么去?

        我我想回家了。说完之后,段唯还打了个酒嗝。

        话音落了,傅度秋失笑一声,扶好段唯之后把放在椅子上的背包拿起,刚走动几步就感受到放在段唯背包里面的手机在不断震动。

        他看了旁边神志不清的段唯一眼,从背包里拿出手机,上面愕然显示着段唯母亲的来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