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他不远的段唯睡了半个多小时,从睡梦中听到了自家小炎子的呼唤,一个鲤鱼打挺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手舞足蹈地说:干!给我干!

        另一个ba就没有他俩亢奋了,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再说什么。

        傅度秋见状叹了一口气,穿过四仰八叉的两个人来到段唯面前,说:去床上睡觉。

        我不,段唯挠了挠自己的头,良久之后说:我还没洗澡。

        你这样怎么洗澡?傅度秋见他不动,直接伸手把他从沙发上抓了起来,往浴室里走:现在先洗个脸,明天早上我叫你起来洗澡。

        他起先是用拧小鸡仔的方式抓起段唯的后领,谁知对方现在浑身没劲儿,压根起不来。于是傅度秋只得弯身把段唯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让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搀扶着段唯去了浴室。

        浴室暖黄的灯光亮着,段唯被他连拖带拽地拉进去,双手撑住洗脸池的边缘才让自己不至于倒在地上。傅度秋刚想走,见状只能拿出放在旁边的一次性毛巾,往段唯脸上擦拭。

        傅度秋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些事,却也不知为何很熟练,段唯舒服地被热毛巾裹住,半个身体倚靠在傅度秋的怀里。

        他微微发红的脸在毛巾的擦拭下溢出些许水光,也许是omeg天生的缘故,段唯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一层奶油。

        等洗完了脸,傅度秋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段唯,说道:能不能站稳?我要给你拿牙刷。

        而段唯迟迟没有应答,直到傅度秋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才终于闷声闷气地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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