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的时间并不长,空气中全是两道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的味道。抑制剂打进去后让段唯终于镇定了下来,他沉默地盯着地面,没有说话。

        傅度秋站起身,把针管丢进垃圾桶。他垂首看着段唯,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安慰这个突然分化的omega,他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每次发情期注射好抑制剂

        还好不是注射到屁/股上。

        就不会傅度秋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段唯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于是偏过头说道:什么?

        段唯抬起头,脸上的红晕慢慢淡去,那天你给彭炎注射抑制剂,我还以为是要打在那里。

        傅度秋一时失语:你为什么这么以为?

        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看?段唯理所当然。

        我那是因为傅度秋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

        他看了段唯一眼,见对方现在神色正常,试探地问道:所以你刚刚就一直在想这个?

        闻言段唯摇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又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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