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刚才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刚才竟然学着林念瑜的口吻和自己说话,真是太卑鄙了。

        她究竟想得到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

        陆景深拍了拍胀痛的脑袋,一时大脑如白纸般。

        “陆景深,你不是一个男人。”林昔年被他看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不但没有羞愧反倒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暼了他一眼。

        他的压抑破坏的不仅是自己的计划,更是伤害了她一直以来以止以为傲的女人资本。

        刚才明明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恨只恨那个小杂种不合时宜的叫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有再多逗留,她用力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本来今晚的计划很完美很周全,也许当初自己不应该心软,应该将药粉全部都倒入那杯咖啡,那样陆景深中间就不会起来,更不会忍耐那么久。

        愤怒的站在二楼,看了一眼楼下小小鱼的房间,里面亮着灯,仍然能听到林念瑜低声安慰儿子的声音。

        “本来不想和你们计较,却总是关键的时候坏我的好事,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狠狠的自言自语完,一个正在从楼上跑下的小身影撞到了她的身上。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去?”楼上只住着她和陆释皓,撞上自己的这个人自然是自己的儿子,向后趔趄两下,怒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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