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陆隶,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看那个男人当做是父亲过,如果有可能,都是直呼其名。

        看到陆景深没有再理睬自己又向楼上走去,陆迹再次不友善的开了腔:“陆景深,晚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消遣一下?”

        想到三天前的那个夜晚,陆隶的咆哮几乎将整个别墅的房顶给掀了起来,当时是谁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哭带求的发誓再也不赌了,一定好好的做人。

        当时他那个可恶的妈还不服气的用手指着自己质问陆隶:“老爷子,要不是你那么信心这个杂种,迹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是你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关景儿什么事?”陆隶倒是一副不偏不倚的态度,愤怒的看向自己的老婆。

        “那你为什么不让迹儿去陆氏帮忙,而将那么多公司的业务交给了他?”方茹的手指一直就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方姨,你别生气,我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陆景深一脸的胆怯,小心翼翼的劝慰着。

        “闭嘴,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方茹怒不可泄的冲着他大喊了起来。

        “方茹,你别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就乱咬人,是谁把我泰国的厂子彻底输掉的?最后是谁替他擦的屁股?”

        陆隶平日里对这个嚣张跋扈的老婆是很隐忍的,今天看到她这样不讲理的指责自己的二儿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迹儿因为痴迷于赌博竟然将自己苦心在泰国建起来的橡胶厂输了个底朝天,竟然还被当地的黑社会追杀,是景儿舍命赶去救了他,并向自己求情给他付清了所欠的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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