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全市上到七十岁的老母，下到三岁的小孩，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五年前陆氏整个集团大换血，那牵动的可不是一两个人的利益。”
司机义正辞言地说着，好像他也是其中涉事者之一似的。
小小鱼转了转眼睛，幽幽地问道：“那个陆景深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林念瑜吃惊地看着一旁的小孩，他明明知道司机说的就是他口中的坏人叔叔，竟然能如此淡定地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怎么说呢，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司机仔细琢磨了一下，不置可否地说道。
“那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小小鱼被司机的话绕得有点晕，再次固执地想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也许他在那些利益受损的人来说是坏人，可他在大部分的人心中还是挺好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司机听到小孩的问题，也感觉自己刚才的回答过于牵强了一些，便客观地回答道。
“看来他还是挺好的嘛。”刚才还在玩飞机的小小鱼此时已经是一动不动地在听司机的话了。
林念瑜没想到他会如此关注别人对陆景深的评价，当司机说出对那个人的肯定时，他的表情由凝重变得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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