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有人敲门。
我走过去开门。和着嘴里残留的淡淡血腥味,看到骆寒就站在门口。
“骆..骆叔叔好。”
家人都在,一切如常。
他淡淡笑着,点头回应我,也一如往常。
唯一不正常的是我。
我转身跑进卫生间,还把门关上了。拿起一张创口贴贴了手指,站在洗手台镜子前独自冷静。
为了出国,我染了头发。从前从来没试过的深夜蓝。
简言对此的评价十分简单粗暴,他说他好像又一次看到了高中的我。
苏子妙则说:“这很梁栀礼,扔到人群里,一定第一眼就把你认出来。”
我从来就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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