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不疼。”
“那看来是没咬对地方。”只要我脸皮够厚,开车的就不是我。
骆寒无奈地轻声笑了出来,摇摇头,抚了抚眉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
“是不是触及了你某些,特别痛的领悟?”
“梁栀礼。”
“欸,我在呢。叫我干嘛?”
“是不是几天没治你,又开始皮了?”
“何止几天啊。几十天了好不好,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哇哇哭。”
骆寒转头看着我,笑得眉毛都要飞到车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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