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虚构情节,还是精准地触发了一个开关。
那晚骆寒在我面前哭诉的每一句,都宛在耳畔。
而我不能说自己内心毫无波澜。
“喂?”骆寒的声音响起。
“骆寒~我......我...”
“怎么了?你现在到家了吗?”
“到家了。我.....”
“那有什么事吗?我以为你有东西落下了呢?”
“没有。”我唯一想带回家的,只有他,这个愿望没成功而已。“我....我就是想再听听你说话。没有其他的事。”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骆寒才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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