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决好了,就是刚才在厕所很正常地上了个厕所!”我嘴硬。
“哦,那你这么急着出去,是想好要吃什么了?”他的手掌探进我的内衣里面,深一下浅一下地摸我,嘴上还很正常地问我问题。
我呼吸有点乱,短袖衫从手上掉下来,又掉到了沙发上。
“想好了!”我转过头,浅吻他耳垂,也开始撩他:“我想吃ji。”
“什么?”骆寒皱眉,真实地因为这个大胆的撩拨而哑然失笑。
“腹肌的肌。”我转身,很利落地从下往上,扒开了他的衣服。
我们纠缠到沙发上,我的手更迅速地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
毕竟这才是我应该有的饥渴状态。
第一次那种软绵绵像小白兔一样的梁栀礼,才不是我。
他很默契地在坦诚一片后压了过来。
他压过来就是安全感本身,重重的,厚实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