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喉结动了动,说他可不敢有下次了。
哼,怎么这么胆小?
“是刚刚疼?还是身上那些伤口疼啊?”我好奇。
“不在同一维度好不好。”骆寒扶了扶额。“就像你身上痒,和那里痒,是不一样的痒对不对?”
这个比喻好形象,说得我真的痒了。
所以那天晚上为了表达我的抱歉,从浴室出来,我们又来了第二次。
骆寒真的......越来越出乎我意料。
一开始很谨慎的,每次有机会,都是一次。很长的一次。
那天晚上以后,有机会,都是两次。
因为他太敏感了。又太胆小,我说再让我试试的时候,他眼里那惊慌再明显不过,看得我想打人,然后我们就打到了床上......
为了证明我不服输,我真的很想学好那项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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