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叁十五分我要上课,骆寒开车送我去。
坐在副驾上,我急匆匆地整理头发,拉起衣领遮掩锁骨以下新鲜又暧昧的吻痕。
我现在觉得骆寒也有点讨厌了。
“还看得到吗?”我有点小情绪,不爽地问骆寒。
等红灯间隙,他转头看过来,摇摇头说看不到了。
我没空继续跟他说闲话,探身到后面去拿了书包过来,检查下午的课本和资料带齐了没有。直到我气鼓鼓地把拉链兹一声拉上,目视前方,深呼吸调整情绪了以后,身旁的骆寒才有点迟疑地开了口:
“你现在还疼吗?”
我横了他一眼。
“本来不疼的。叫你停你又不停。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想跟你说话了。”
骆寒笑着转了转脖子,似乎是飞快地想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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